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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楼  发表于: 2022-03-02 14:30

忍不住摸一把之后

  半夜,我起来上厕所,回到床上,见到阿玉赤身裸体美人春睡的样子十分动人。就忍不住去摸她一摸。阿玉睡得很甜,并没有醒过来。我轻轻把她的双腿分开,然後俯下身,把粗硬的大阳具缓缓插入她那光脱脱的迷人小肉洞。
抽插了几下,阿玉终於清醒了,她先是一惊,接着又紧紧把我搂着,这一次我玩得很久,玩得阿玉都说顶不住了,才在她的阴道里一泄如注。
阿玉和我都如痴如醉,在极度疲倦中,迷迷糊糊地又互相拥抱着睡着了。
本来,跟阿玉开过一次波,拜拜之後,就各分东西,彼此并无见面,亦不再有任何联络,直到两个月前媚姐无意中提起阿玉,并说日前阿玉曾打电话过来,说她似乎有怀了孩子的帧像,并连声『大吉利市』,最後又表示加果真的有了身孕,就要立即做流产手术,否则太迟。
按照推算,阿玉这次有了身孕,百分之九十是我经手的,虽然是出来玩,并无规定搞大对方的肚皮,一定要负责任,可是,既然知道了,也希望帮她,或者介绍一个靠得住的医生给她,以免搞出『一
两命』也。
可惜,自此之後,就一直不知道阿玉的消息了。
或者也是缘份吧,半年後又让我在路上
到阿玉。一见到她,我就立即认得了,於是连忙拉她入餐听饮茶,细说住事。她承认:那次和我上床,真的搞大个肚皮,本来她打算生下来的,後来又改变初衷,决定打胎。
她去大陆一个『黄绿医生』的诊所求诊,『黄绿』要她一日来回,声明
要港币两千元就搞好。阿玉受教育不多,又不懂向『家计会』求救,在花言巧语之下,结果她就偷偷去大陆接受人工流产手术了。
当时,阿玉已经有了叁、四个月身孕,腹大便便,『黄绿』不理她死活,竟然照落可也。这次阿玉可惨了,返到香港之後,下体流血不止,她一急之下,走去政府医院求诊。医生要她留医,经过叁个月的治理,幸运的挽回生命,难怪得阿玉面青唇白。骨瘦如柴。见到她这个样子,我的心有一阵难言的痛楚,似乎我不杀伯仁,伯仁为我而死,实在有些内疚。
问到近况,阿玉说:「目前我还没有完全复原、所以未能返回电子厂工作。」
我问她道:「那麽你今後如何打算呢?」
阿玉苦笑着说道:「幸好我还有一点积蓄,希望再挨一敢月就返工啦。」
阿玉是个很乐观的人,讲到到这里,她突然笑着说道:「如果现在和你上床,任你怎麽搞都不怕,因为我巳经顺便做了绝育手术了。」
阿玉真是个风骚婆娘,由於贪图一时快乐,弄到大肚皮,但依然不知怕,叁言两语之後,又谈到了上床了。
我打趣地问道:「老实说,你打了胎,又做过手术,现在的健康情况又这样差,我要是勉强和你上床,恐怕要出事哦?」
一提到上床,阿玉就立即精神起来,她说道:「就因为这个多月来,没有做过,才搞周身不舒服,喂!你带我去租房啦!」
我心想:难道这就是是女人的本色吗?进入阿玉出到声,都不方便拒绝。找数的时候,我顺便递给她她五百元,说道:「算是家用也好,肉金又好,你去买些补品啦!」
阿玉笑了笑,就柔情万种的和我手拖手去别墅了。
阔别多时,她的性欲依然强烈无此。上马之前,她作大字形,四肢摊开躺在床上,指着她光脱脱的销魂肉洞向我招手道:「喂!快来试试,看我这里到底有没有变了?」
我匆匆骑上去,也不作什麽前戏,就迅速地插入了。说也奇怪,阿玉神秘地带,跟上次也差不多。同时,她的性欲依然强烈到爆炸。我轻轻抽插了她几下,她立即肉紧地叫着:「没了!没了!」
一听到她这样叫床,我就忍不住由心底里笑出来。我的肉棒继续出入她的桃源,不但毫无松弛的感觉,竟然比以前还要紧窄。
她一边摇,一边说:「奇怪吗?我保养得不错吧!你知不知道为什麽呢?」
我没有答话,她又说:「因为有个护士小姐教我用内功收缩法,她说如果多练习,甚至可以令到松弛的阴道收缩。你细心地去享受一下,看我的练习的效果如何。」
当时,我觉得龟头被一股力量所吸,一收一放,十分过瘾。有时松如入无人之大海,有时又好像被群山紧紧包围,这种感觉,的确十分美妙。
我轻轻地抽送,不敢太放尽,恐防若然太过肉紧,好易泄出来。阿玉合上眼睛,不断施出『内功』。当在下的抽送比较快起来的时候,她扶着我的屁股说:「昆哥!如果你要射进去,先对我讲一声,我会和你配合,希望一起去到顶点,好不好?」
说完,她又叫:「没了!没了!」
这一次,我也因为被她吸了两吸,不能再忍,提出要『交货』了!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再运用丹田之力,把小肉洞深深地一吸,这下子可够劲了,搞得连我最後的一滴也不能保留,全部交货去矣!
这一次,我们的交欢比上一次更配合得唯俏唯妙,我们可以共同到到顶峰,在同一时间大叫:「没了!没了!」
完事之後,我翻身下来,阿玉那光光脱脱的阴户饱含着我的精液,她不再紧张地去冲洗,任凭阴道里淫液浪汁横溢,脸上流露着满足的微笑。
分手之前,阿玉对我说道:「昆哥,我和你玩得好舒服哦!以後你常常找时间和我这样玩一玩好不好?反正你也没有老婆,我也没有老公,大家都开心呀!」
本来,这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,可是男人就是这样,多吃两次,就觉得无味,我对阿玉的感觉也如此。
好似阿玉这样的女人,如果她不是绝育的话,相信打胎多过吃饭,此女最憎男人用袋,宁可冒险打真军,亦不想隔靴搔痒,这就是第一次和我交媾就中正的原因了。
她还说:「昆哥,如果你不介意意,就介绍一两个朋友一起玩也无妨,要能够有能力『开波』的男人,就一律欢迎呀!」
不过我一时间到那里找几个男人一起玩阿玉呢?唯有依依呵呵算了。
有个经常在欢场
头的朋友,认为全世界的女人,都是一样的,并没有甚麽太大的分别,他的理论是:如果在黑暗的环境下,身边的女人又一声不出,男人就成了盲人,一味靠摸,则无法分别有甚麽不同,无非是插入抽送,同样是一种感觉罢了。
这种见解,我可敢苟同。外表上,世界上全部女人,似乎没什麽别,同样有两个乳房,一道『玉门』,最大分别可能
是色泽不同,有黑有黄有红有白。然而,如果再细心观察,就发觉到上帝可真伟大,因为女人虽然同有这麽一个『玉门』,但是大家的反应,却有天渊之别。为什麽这样讲呢?下面的事例就可以说明一切。
前些日子,我曾造访过一名真真正正的『木美人』,叫她做『木美人』并非过份,因为她似乎是完全麻木的,枉她有一付魔鬼般的身材,她的容貌又是那麽清纯诱人。初初认识她时,就被她引到心思思,好想立即和她上床。朋友打趣地说:「这女人是名符其实的『木美人』她对做爱完全没有兴趣。」
当下我表示不相信地说:「就算是木美人,顶多是冷感一点,怎会完全没有反应的呢?就算是一个五、六十岁的阿婆,虽然收经了,如果有人撩她,亦会出水的。」
朋友笑道:「你不信,就和你打睹,如果你有办法令她兴奋,发出爱的呼声为证,则表示你可以征服,就算你胜。若然搞了叁十分钟仍然没发出叫床声,就算你失败,怎麽样呢?」
我搔了搔头日:「我又怎样向你证明她有没有叫床声?」
朋友笑着说道:「你忘记这个世界有录音机之设备吗?你可以把一部袖珍录音机,放在口袋中,这样,就可以证明矣。」
这一次,我果然输了一餐晚饭,话虽如此,亦觉得输得有价值,因为这一次令我大开跟界,想不到世界上果然有如此的木美人。
这次和她『开波』,我施出了九牛二虎之力,又搓、又摸、又吻,挑逗她足足十五分钟,依然无法令但引起任何反应,莫说没有『江水泛滥』,而且哼都不哼一下,表示我的调情手法完全失效。最後我忍住问:「喂,你有没有感觉呀!」
怎料此女答道:「是呀,我没有什麽感觉,我一生出来就这样,有甚座办法呢?」结果,我就此输了一餐晚扳,但却得到了一次难忘的经验。
其後,在一个偶然机会,遇上一位医生朋友,顺道问他世界上是否有对『性』完全麻木的女人?对於任何挑逗、爱抚都毫无反应?他的答案是:的确是有这种女性存在,通常性麻木的女性,心理上的因素,多於生理上的原因。例如幼年时受到性侵犯,往往在心理上存在若无法磨灭的阴影,直到成年,就可能变成性麻木了。
讲完上面那个麻木女人之後,应该讲一下另一个极端的女人,就是极度性敏感的女人了。最近,偶然遇上这位『先天性敏感』的中年妇女,十分过瘾。
她叫做阿芬。阿芬是我的同楼住客,她住在二十楼,我住在十九楼,平日大家都会在电梯内遇到,过程平凡。本来,同但打上关系,是意料不及的。因为,外表上,阿芬极为端庄,一脸严肃,态度也是那麽冷冰冰的。
这样的态度,和她那一付魔鬼般的身材完全不相称。因为,她的胸脯,可以同波霸较一日长短,有时,大家迫在电梯之内,阿芬为了她的庞大胸脯不被男人揩油,唯有站在电梯的一角,对於站在她身边的男人,虎视耽耽,慌死男人
她。
我者对於这种女人,最不感兴趣,心想:纵然女人有对硕大的乳房,如果没有男人去摸她,难道
用来自己欣赏?所以,对於阿芬,我有时就向她视以白眼,暗示『你对大乳房,在下可没有兴趣!』
不过,在一次无意之时,当电梯落到地下,她匆匆要走出一梯,竟然用对大乳房顶了我两下。
「对不起!」她向我报以笑容,就在这一利那间,她的手袋跌在地上,我连忙替她拾起来,无意中又与她的玉手接触。奇怪,阿芬好似触电般打冷震。
有一天晚上,我正在入浴,突然门铃大响。匆匆忙忙由浴室走出来,从『门眼』中向外一望,来人竟是那位『大波女』阿芬。她说:「对不起,我是住在二十楼的,不好意思打搅你,可否帮忙?」
当时我还未穿衣,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,心里禁不住『妈妈声』,直至发觉不速之客原来是阿芬,心情才较为平静。
「先生,开开门好不好?我叫做阿芬,是楼上的住客、因为我的浴室去水渠塞住,去不了水。不知可不可以帮帮我呢?」
我匆匆穿衣,然後才打开大门,届时阿芬身穿睡衣,由於她并无戴胸围,因此隐约中见到一对奶头,实在十分惹火。
「请进!」我请阿芬入屋内,打趣地问:「你的浴室去不了水,也与我有关吗?」
「不错!」她指看笔者浴室内的去水渠说:「我相信必然是那处地方塞了,令水无法畅通所致,请你帮帮忙,把它拆下来,清除里面的杂物就成了。」
果然,拆开了去水渠的接口,里面塞满垃圾。如此这般,与阿芬就成为朋友了。惭渐的,大家较为熟落,才知道一点有关阿芬的身世。目前,她是与母亲及一名五、六岁的女儿住在一起,据讲她与丈夫离婚多年。
当时,我有这样的幻想:她家里的去水渠塞,用人手就可以搞好,但她心里的塞,相信非要用『玉棍』去解决不可。自此,就下定决心,企图进一步『考察考察』。
刚好买东西有电影赠券,乘机约但去看。出乎我意料之外,她竟然一口就答应了。这是一部港产片,片中有不少做爱镜头,当大银幕出现亲热接吻镜头之时,阿芬就显得好不自然,我乘机捉住她的手儿,立即感到她在打冷震。
我问她道:「阿芬,你觉得冷吗?」
「不是冷,不过好肉紧。」她两拳紧握,似乎比银幕上的男女主角还要肉紧。
我心里突然一想,反应这麽敏感的女人,和她上床时一定很有趣味的。於是散场之後,就大胆地邀她到家里坐一坐,她果然答应了。
当时已经是深夜,她望了望手表,表示要打个电话回家叫妈妈先睡。然後坐在梳化椅上,眼睛衷张西望的,似乎对舍下深感兴趣。就在这时,我开了电视机,刚巧在播放『欢乐今宵』的完场曲。我笑着说道:「阿芬,有兴趣欣赏一部最新到的录影带吗?」
「是甚麽录影带?」她瞪圆着眼睛问。
「是一部日本健康舞示范,好精彩的!」我向她扯了个谎,其实这是一套『做爱花式』示范录影带。
当荧光幕上出现了男人粗硬的大阳具,和女人淫液浪汁横溢肉洞互相结合时,阿芬低声地说道:「这麽肉酸,还说很精彩。」
说着,用手掩住了双眼。这
是女人的假正经而已。细细观察,已经正在由心底打起冷震来了。同时她的两条大腿夹得很紧紧,面部表情更怪,她已作『咬牙切齿』状,大凡女人出现这种情形,必然已经水汪汪了。於是不再客气,实行先下手为强,直向她的酥胸进攻。
「哎呀!好鬼肉酸呀!」她轻轻呻吟着,合上眼睛,这种姿势,分明表示可以任我为所欲为。正如所料,当我探索到她的阴户时,那里早就水长流,湿滑得惊人。
「你弄我吧!」她挺起屁股,摆出迎战姿势。可是我故意令她吊胃口,先施出『一指功』,同她来一首『前奏曲』。
说到『开波』这件事,好多男人为了要持久,於是又食药,又搽油,目的希望在女人的阴道里出出入入时十分劲,支持到叁十分钟或者更耐久,其实好不明智的。
因为女人天生就是个善战者,任你怎麽威、怎麽劲、怎麽强,都不是她的对手,她可以任你抽插数十分钟,出完一次『水』又再出一次『水』,但还可以再任你继续让你的阳具在她阴道抽插。所以,就算壮如泰山的男人,即使是史泰龙,都一样水皮,唯有『一指功』,呵以令她俯首称臣。我对於这种功夫,就最为到家。
『一指功』就是用一手指,在但最敏感的叁角地带搓搓揉揉,摸摸捏捏,千万不要太大力,要轻轻触摸,越轻越好,
要摸到她的核心,必然令她典来典去,直到第一次『出水』为止。
当我同样用这种手法去迎战阿芬,一指按下,不够叁五秒钟,阿芬已经哼起了『情歌』,嘴里依依呵呵,可知道她十分敏感兼大食。
搓得两下子,阿芬竟然捉住我的手说:「插入去吧!插入去呀!」
如此这般,已经令阿芬第二次到达顶点,淫水搀搀,十分过瘾。老实讲,男人无论如何威猛,亦不可能连续到达两次高潮,
有女性,才有这种天赋本领。心想:既然她已经满足,也应该轮到我享受享受了吧!
此刻,我的肉棒已经一柱擎天.准备就绪,而阿芬亦中门大开,毫不费力的,已经直穿龙门。一轮抢攻,阿芬又第叁次到达顶点。她突然好像触电,又好似发冷一样,不断打冷震,一边震,一边叫:「好大呀!好粗呀!顶到里头去了,好充实呀!」
听到她这样的叫法,我忍不住笑起来,因为叫床声听得多,从未听过有人叫大叫粗的。事实上,我的小弟也并非特大码,普普通通而已。
於是问她道:「为什麽叫大叫粗呢?」
她吁了一口气道:「没有呀,不过顺口叫罢了!」
「你好喜欢又大又粗的?」
「当然啦,又大又粗才够充实嘛!」她很坦白,表现得毫不畏羞。
经过这一次接触,彼此就更是无所不谈了。从此每隔数天,阿芬就会借头借路,来到舍下小坐,然後又又是玩床上游戏。
偶然,发觉阿芬一个秘密,原来她喜欢又大又粗,说来是有一段故事的。两年前,阿芬曾经在一间酒吧当女工。酒吧经常有『鬼』出入,有『金毛鬼』,亦有『黑鬼』,他们饮大两杯,就想找女人上床,不理好丑,一於顺手。
阿芬在酒吧是出卖劳力,并非出卖色相,何况,但已经叁十来岁,又不算生得十分标青,想不到竟然给一名『黑鬼』看中,想邀她上床。
阿芬当时吓到漂尿,声声句句说不要搞她。然而,这个黑鬼拿出几张百元面额的美钞,用英语说:「如果你肯,我给五百元!」
她想了想,五百美元,相等差不多四千港元,不禁心动了。而妈妈生亦打趣地对她说道:「芬姐,答应他啦,好容易的,鬼佬通常都是派报纸格,一入去就玩完了。」
结果,阿芬看在钱的份上,就同那个黑鬼去马。
这是她第一次同黑鬼上床,初次见到但的那条黑乎乎的肉棍,又大又粗,吓到她面青唇白,但既然收了钱,好硬着头皮上床。
到底,她是个有相当性经验的女人,为了速战速决,她预先做了功夫,先在阴道涂上润滑剂,然後让黑鬼插进去。
奇怪,未上马之前,是硬绷绷的,一到上马,竟然变软了。所以并不太费劲就插进肉洞里去了。但数分钟後,又在她的阴道回复『铁棒』的本色,出乎她意料之外,这个『黑鬼』叁两下的抽送,竟令但高潮生起,十分过瘾。从此她就爱上男人的大家伙了。
和阿芬来往不久後,她就返内地去了。因此兴致来的时侯,就想速战速决,即使是吃『即食面』也在所不计了。不过我决不会随便去旺角招记找一件行货充
。理由是近期警方『放蛇』仍然流行。旺角、油麻地、甚至是尖沙嘴,这叁区的架步纷纷被『蛇』所咬,出来做的女人也怕一旦遇到『毒蛇』,得不偿失。故此质素好的女人更难求了。唯有到的冷门『架步』,撞一下彩气。不过,有时亦不一定水到渠成。
我所去的其中有个十分冷门的『架步』,位於尖沙咀,本来这是一家『纯粹租房』的别墅,绝对不会有小姐供应。该别墅的老板娘好姐,以前在旺角搞『公寓』,够钱就立即不做公寓转做『别墅』了。
我平时间中亦会去找好姐打牙较,顺便小睡片刻,好过去戏院休息。好姐有两个伙记,一个是负责招待及收数的女工,另一个是负责清洁的男工。这个男工阿森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,据好姐说:阿森以前是一个瘾君子,後来戒了毒,改过做人了,好姐就请他在别墅工作,待遇也下错。
阿森生得眉目精灵,每次见到我,都招呼周到,不过这也没什麽特别,无非博好感而已。
日前,在尖沙咀区买醉之後,顺便去探问好姐,但好姐不在公司,见到阿森。他笑嘻嘻地说:「昆哥,来找好姐饮茶吗?」
我也打趣道:「来找女人,行吗?」
森仔阴阴湿咐答:「对不起,这里是纯粹租房,没有女人的,不过昆哥如果真的要女,我亦可以效劳的。」
老实讲,那天根本无意找女人,因为上床的事,不但女人要讲心情,男人亦要讲心情的。但阿森似乎不是说笑,他一手把我拉入房,说道:「有件事和你商量商量,你愿意不愿意都没有关系,但有一个条件:要守秘密,绝对不能告诉好姐,否则我就不能在这里做下去了!」
於是乎,阿森和我,就关上房门秘密商量起来。他拿出一张像片,说道:「我说出来,你不要以为是讲笑话,我想介绍我老婆和你做朋友,她叫阿娟,你认为怎样?」
阿森这番话,的确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,起初实在不相信自巳的耳朵,世界上那有男人自甘带绿帽者?
但想深一层,心想:难道阿森又再染白粉,为赚钱吸毒,不惜要娇妻出来卖肉吗?但看起来又不像,因为阿森精神沂沂。根本不像瘾君子。
阿森还没有等我开口发问,又补充说:「昆哥,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等钱买粉,凭天地良心说话,我已经戒着好长时间了,这是我太太的主意,因为我对她无能为力了。」
据好姐讲过,阿森的老婆年龄
二十二.叁岁,同阿森结婚已经两叁年了。当时,阿森仔在某欢场任职,此女也在那儿做小姐,後来雨人同居,曾过着一段幸福甜蜜的日子。现在看像片上的女人,果然也有些姿色。
森仔又不讳地承认:他老婆虽然生得娇小玲珑,但在性爱方面好大贪,每个星期至少要叁四次。因此阿森就尝试靠吸毒来应付她的需求。大凡瘾君子在上满『电』之後,就特别龙精虎猛,可是一旦没有毒品,就立即变得死蛇一般,无法满足太太在床上的要求了。为此,阿森仔觉得十分苦恼。
他说:「阿娟的确实是个好太太,目前,我们已经有了个孩子,大家既有工作,又有个幸福快乐的家庭,本来,我和太太可以分手,阿娟另找个老公就成了,但是我又不想因此而玻坏这段美满的婚姻。」
我答道:「不过,她如果再出来做小姐,就定会同客人上床,从而得到满足,不需要你和她离婚呀!」
阿森面色一沉,说道:「唉!讲起来实在是难为情,她一定要享受由我进行的口舌服务,才能够达到高潮的。」
听他这样讲,我更加一头雾水,因为既然阿娟肯让他口交,从而获得高潮,则何必要多此一举,另找男人上床呢?」
最後,阿森终於道出秘密,原来阿娟需要先由一个男人,正式和她交媾,由阳具插入她的阴道抽送,插得她出水、肉紧,将快达到高潮之时,就由阿森接力,替她口交,一直舔吻到她出火为止,才觉得淋
尽致,全身舒服。
阿森苦求着说道:「昆哥,我既然什麽都对你说出来了,请你一定帮帮忙啦!阿娟生得好漂亮哩!又懂得摆姿势,又会叫床,总之,要你愿意,包你免费快活哩!」
经过一番思量,我决定要一开眠界,看看像片中这个阿娟到底风骚到甚麽程度。」
而阿森则说:「好吧,由我约我老婆,但是不要在这里开波,以免被好姐知道,大家都难为情也。」
最後,我提议找个时间叁人一同喝茶,先打涸招呼,我的目的,是希望先看看阿娟真人的样子,是否『饮得杯落』,才作打算。阿森亦一口答应,於是约定第二天中午一齐饮茶,原因是阿娟夜晚要到便利店上班,下午也没什麽时间。
到了见面之日,他们早就到场,十分守时。森仔介绍我认识她老婆阿娟,可能她刚刚起床,没有化妆的关系,显得面青唇白,不过,正如森仔所讲,阿娟的五官亦生得不错,
是无厘神气罢了。
寒喧之後,阿森笑了笑说:「老婆,这位昆哥有兴趣和你做朋友,你认为怎样?」
阿娟看了我一眼,笑着说道:「你行吗?肥人多数是派报纸的,你的战绩怎样?」
我觉得有点被侮辱,於是冷冷的说:「开波不能够用时间去厘定的,以要太家玩得开心就成。你还没试过,怎知我玩得你不够瘾呢?」
「你说的也对。」她的态度变得比较温柔起来了。又问道:「你啥时有空呢?」
「什麽时候都行!」我心里好不顺气。就决定尽快去马,希望干得她叫救命才能泄了心头的气。
阿娟笑着说道:「好呀,我们吃完饭就去,不过,你介意我公也在场吗?」
我望了阿森一眼,他则摆出出一个无可奈何的姿势,说道:「你认为可以就行,我是没有问题的,要老婆大人觉得享受就可以了。」
下午二时,我们离开酒楼,立即去附近的公寓开房。公寓伙记见我们叁个人租一间房,就用奇异的目光注视,我唯有向他解释道:「我还有一个朋友,等他到来,再租一间房吧!」
进入房里,阿森就说:「昆哥,你当我没有在场好了,你可以尽情享受,阿娟好风骚的,你现在就和她试试吧!等一会儿就知了!」
至於阿娟,她却沉默不语,接着就懒洋洋的躺在床上,似乎柔情万千,媚眼儿望着我说道:「喂!你帮我脱衣服好不好?」
我望住她没有立刻动手,她着眼睛又说:「昆哥,我们是打友谊波,并不是交易呀!你要把我看做情人嘛!」
我望望阿森,他点了点头说:「昆哥,去干她啦!还介意吗?」
叁两下手的工夫,就把阿娟完全解除,此刻,她合上眼睛,呼吸紧速,摆出一副迎战的姿态,我心想:哗!难道真的风骚到这个样子,未经动手就兴奋成这个样子!」
阿娟的娇躯一丝不挂的暴露在我眼前,让我先形容一下她的『神
地带』吧!一般而论,大凡是『黑森林』,性欲必强,但奇怪的是阿娟的『黑森林』地带光脱脱的寸草不生,她的水蜜桃生得十分精致,并显得红红润润,照这种样子看来,阿娟应该是个小家碧玉,并不像风尘女子。
她也捉住我的家伙说道:「好伟大呀!不错呀,你充实我吧!相信你可以填满我那里,一定会令我快乐的!」
我也笑着说道:「希望你也能令我快乐吧,总之,大家都彼此彼此,是不是?」
阿娟嘻嘻的笑着,笑得郝气十足。她把双腿微微一分,把光洁无毛的耻部抬了一台又说道:「你看看,我是不是已经还湿了!你去把它填满吧,不要客气呀!」
我把她的阴户仔细看了看,果然,她的反应此一般女性强烈好多倍,那地方早已江河泛滥,不在话下,而且隐约中迸见到一丝『溪水』由穴洞渗出来。
「要不要用袋子呢?」我问道。
「不要,千万不要用袋,一用袋,甚麽瘾头也没有了,我要享受你射精时给我的快感,来呀!你插我呀!还等什麽呢?」
她仰卧在床边,两褪作大字形张开,这是人们熟悉的『床边』式,这个上马的姿势是不错的,好多女人都喜欢用这个姿式,理由是『入』得最深最彻底也。
我望了望坐在一旁的阿森,他突然坐到太太後面,双手捉住她的脚踝,把她的双腿高高提起来。同时说道:「昆哥,来吧!我太太好水好汁的,你插她个欲仙欲死吧!」
我凑过去,把粗硬的大阳具塞进阿娟滋润的肉缝里,照例抽送着,阿娟突然放声大叫道:「哎哟!,填满了,好大呀!好爽呀!」
阿森把他太太的双脚交到我手上,然後下床走进浴室里去。我双手握住阿娟一对玲珑的小脚,觉得她柔若无骨,白净红润,不禁在她细嫩的脚儿吻了一下。
为了不想太快交货,因此我作有规律的出出入入,不敢太过尽力,否则好快就会玩完,但抽插了一会儿,阿娟又叫道:「你摸我啦,你摸捏我的奶子啦!」
原来,阿娟是要我手『棍』并用,有的女人,平时不喜欢男人摸她的乳房,但是当和她交媾之时,就显得无限刺激,一定要男人抚摸她的乳房,阿娟就是这一类女人。
我好放开阿娟的双脚,把两只手掌放到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上。一会儿逗她的奶头,一会儿捏她的丰乳上软肉。
本来,和阿娟交媾时,比起玩其他的女人,感觉上并无甚麽特别之处,然而最美妙的是每一次的抽送,都听到一些『渍渍』作响的声音,十分有趣。有时,她又会扭腰摆臀向我迎凑,有时叫我道:「你使劲点呀!啊!对了,你顶到我的花心了,好舒服哦!昆哥,你真行!」
接着,她一运气,我觉得整条阳具突然有被『扣』着的感觉,这大概就是她所用的『内功』了。我被她这麽紧紧地一吸,当场就出丑了,立即高呻一声:「我出了!」
接着就如江河崩堤,一泄如注。阿娟很享受这一刻的销魂,她不断打着冷颤。
这时阿森突然赤身裸体走过来,他说道:「昆哥,你休息一下,由我来接力吧!」
阿娟则媚丝细眼地说道:「我好舒服,但还没丢出来,你先把东西抽出来,由我老公来吧!」
正如阿森仔以前所讲一样,
见他用很纯熟的姿态,实行『狗仔功』。他完全不顾忌我刚才射入在他太太阴道里的精液,用法式热吻,伸出舌头,在阿娟最敏惑的地方施功,阿娟大声呻叫着,典床典席,一手紧握拳头,不知道她是痛苦?还是享受?
接着,阿森把他硬不起来的阳具放入她太太嘴里,不久,她吐出嘴里的阳具,用力的按着阿森头部,大叫:「用力呀,我出啦!」
说完,又连忙含着她老公的龟头,用力地吸吮着。这时,阿森好像也射精了,阿娟又打了寒噤,就全身酥软,不断喘着大气了。
一场剧烈的运动终於平静下来,我见到阿森脸上也露出满足的表情。阿娟的嘴角和光秃秃的阴户上更是淫液浪汁横溢。但是我见到她的确是很满足了。
叁人赤身裸体地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,阿森再叁叮嘱道:「昆哥,刚才的事,你一定要保守秘密。否则,好姐会辞我的工,至於你是否还有舆趣和我太太上床,你自己作主好了。我是不理会的。」
阿娟也插嘴说:「虽然昆哥这次是快了一点,但插得我好兴奋的,他出了好多哦!我下面满到溢出来了,热辣辣,好过瘾!」
老实讲,同阿娟『开波』,虽然算是刺激,然而她的女人味不足,还是同一些含羞答答的住家女人『开波』比较过瘾。
阿程是我小学时特别要好的同学,我们之间可以说是无所不谈。大个之後,虽然各有各的事干,仍然经常结伴涉足花丛。
还记得五六年前,阿程带我去到一个大厦的住宅单位,按门钟之後,有一个年纪约二十五、六岁的少妇来开门。她一看到阿程便露出欣喜的神色,开门迎入。阿程介绍我认识那少妇,她叫做阿芝,我冷眼去观,亦感觉到阿程与少妇的关系不寻常。
少妇招呼我们在客厅坐下,阿程随即拖着她的手进入厨房,大概过了五分钟才再出来,阿芝转身回睡房,留下阿程和我在客厅。我问阿程到底搞甚麽东西,他神神秘秘对我说,问我要不要试试两男一女的性游戏。至此我才恍然大悟,原来阿芝是阿程的老相好,两人嫌玩惯的性游戏不够刺激,想变多些花款,故特别邀请我来性爱齐齐玩。
对於性爱这种事,我思想最前卫,绝不会排斥任何新鲜的性玩意。一箭双雕的性爱我以前亦玩过,不过双棍一雕的,我却从未试过。
这时阿芝从房间出来,她换了一套性感的睡衣。上身仅有一对粉红色的奶罩,乳蒂若隐若现,下面那条半透明的叁角底裤实在太小,黑色的大森林无法被全部包裹,部分阴毛亦跑出来。
阿芝用手示意阿程过去,阿程叫我一齐上。我亦老实不客气,和阿程摸过去,阿芝吃吃娇笑躺在梳化,她的叁围应大的地方大,应小的地力小。她那两个肉球的形状似尖笋,柔滑而有弹性,摸下去滑不溜手。我向她的双峰侵袭,而阿程则向她的下盘骚扰。
搓捏阿芝的肉球,确是一种享受,阿程拨开阿芝白嫩的大腿,他把头埋在她的叁角地带,像饿狗看到美味的食物,急不及待地张口去咬。
阿芝被我们两个人男人上下夹攻,高呼过瘾,并且不时发出或断或续的呻吟声,鼓励我们加油。阿芝挺起小腹,希望阿程的舌头伸得更入,让她感受到充实一点。她的乳头被我抚弄得愈来愈硬,频频浪叫。
阿芝一脸性渴的样子,我见犹怜,但阿程似乎仍未舔到够,我惟有暂时满足阿芝的上口。我抽出胀得发痛的阳具,对准阿芝的嘴,她微微张开嘴巴,让我把龟头入。她的樱桃小嘴
能容下我一半的阳具,我入半截肉棒,便抵住她的喉咙,她埂得依依哦哦乱摆着手儿。
我怜香惜玉,将阳具退出小许,她才好过一点。阿芝用舌头舔我的阳具,舔得我好舒服。她口中含着我的阳具,下体即被阿程舔得淫水四溅。阿芝的口技真有一手,又吹又舔,我的阳具被她搞到快要爆炸。
这时阿程叫我移动一下位置,好让他的阳具插入阿芝的桃源洞。我说没问题,他玩下时我玩上,我坐在梳化,叫阿芝像狗一样俯伏抬头含住我的阳具。她依照吩咐挺起臀部,让阿程从後插入她的桃源洞。两个男人一前一後夹击她,我按着她的头,将阳具在她口中推送。阿程用手套着她的腰,把肉棒探入洞,一挺而没。两支肉棒在她上下两个口抽插,阿芝还有劲扭动收腰,增加快感。
我在阿芝口中抽挥了数十下,亦终於忍不住要喷射了。就在阿芝的口腔内射浆,一股浓浓的白浆喷出,灌在她口内,阿芝将我喷出的白浆全部吞下,且一点也不浪费,把残留在龟头上的也舔个乾净。
她上半部的战争结束,下半部仍继续未平息。我先坐在一旁欣赏,看阿程的表演,阿程满头大汗努力苦干,大力抽插,此时阿芝口中没有东西填塞,可以让她叫出声来。阿程受到她叫声的鼓励,抽插得更起劲,他的战斗力比我想像中要厉害。想不到阿程瘦瘦削削,毫不起眼的身型,竟然是超级战士。
他那肉棒亦很粗壮,足有七寸长,阿芝被他抽插得不亦乐乎。我则坐下来欣赏生春宫,原来已经丧头垂气的小兄弟,亦慢慢开始回复雄风。待阿程抽插到差不多要喷浆之时,我的小兄弟已经昂首而立,准备再出击了。
阿程抽出肉棒,
入阿芝的口内喷浆。我不给机会阿芝休息,实行接力而上去取代阿程,把阳具塞入她的阴道。阿芝的阴道很紧窄,淫水量亦很多,阿程射精之後退下火线看我表演。我的能力绝不输於阿程,冲锋陷阵,肉棒直抵阿芝的花芯。结果我抽插了百多下才爆发,这次阿芝不准我抽出来喷射,要我射向她的花芯,让她更过瘾。
阿芝以一敌二,竟然从容应付,事後阿程大赞她功架了得。原来阿芝是有老公的,不过忙於做生意赚钱,冷落了她,而且她的老公经常要往外公干,一去便十日八日,她不甘寂寞,才搭上了阿程。
阿芝性欲特强,有时连阿程也吃不消,所以这次邀我帮手,分甘同味。
这事虽隔多年,然而回忆起来仍旧记忆犹新。几年来,阿程炒楼花成功,还在大陆发展,而我就仍然是一个穷职员。
前几日,阿程突然打电话约我请吃晚饭,请我在一家着名的海鲜酒家尽兴。一见到他,我就开门见山地问:「阿程,好久不见了,有什麽关照呀?」
他连忙摇头说:「昆哥,别这麽说,大家老朋友,吃一餐饭,见见面而已嘛!」
我当然不相信就这麽简单,因此幽他一默地说道:「是不时又有艳史遇到麻烦?要小弟同你一同商量商量呢?」
他哈哈大笑:「昆哥真不傀是我的知心朋友,你一下子就猜中了。」
接着,他祥细说出他找我的原因。原来,阿程在大陆泡上一个女大学生,那个『北妹』已经入纸申请,到香港作七日游,阿程义不容辞,一口答应,随即准备上万元给她做旅费,日前接到她的长途电话,表示她将会短期抵港了。
阿程道:「昆哥,今次一定要你帮手,不知道昆哥可不可以抽出一点时间呢?」
我也笑着说道:「你是否要小弟做导游,与你个女朋友四处走走呢?」
阿程说道:「猜中一半,最重要的,你都知道啦,我那个母老虎好凶,万一让她知道就不得了,所以,我不可以出面招呼她的,你明啦。」
说着,他就拿出几张一千元面额的大钞说道:「昆哥,这是六千元,这笔钱,是用来招呼我个女朋友吃喝玩乐的费用,花光了,我再加码。总之,我已经替她租了酒店,你的责任,就是陪她溜溜街,逛逛公司,然後送她回酒店,那就完了。」
听他这样讲,笔者有点不开心,遂应道:「你即是叫我做观音兵,是吗?」
「你千万别这麽说呀!」阿程很认真的说道:「你是帮我的忙,不是做观音兵,千万不要误会呀,我好感谢你哩!」
几经转折,笔者才明白阿程的意思,原来,他希望我日间陪他的女朋友,晚上,她回到酒店,阿程就尽量抽时间出来找她,有这样,才可以顺利『走私』。
果然,阿程的女朋友终於来了,那天,我和阿程一起到九龙车站等候。一会儿,伊人出现了。正是百闻不如一见,那女人真的漂亮极了,听说她是来自江苏,年约二十叁四岁,身材高眺,尤其是她那一双迷人的眼睛,真命人神魂颠倒。
出乎意外的,还有一位美女同行,经过介绍,知道阿程的女人芳名苏珊,这不是个英文名字,而是她的真姓名。同行的美女,芳名珠儿,是苏珊的同学。
阿程笑到见牙不见眼,连忙上前代挽行李,随即一行四人,乘的士过港岛,直达铜锣湾某叁星级酒店。可能,由於阿程也想不到苏珊有个朋友陪同,所以他
预定一个单人房,在这种情形之下,为了方便,阿程唯有多租另一个单人房,以便珠儿安定下来。当晚,一伙人就先试试香港的『北京菜』,接着去大酒店叹杯咖啡。
我们坐在叁十四楼的餐厅,望到全港夜景,两个『大陆妹』即大赞香港的夜景美极了。就趁着她们细语之时,阿程低声说道:「昆哥,等一会儿我想同苏珊开心开心,明天,你就暗她们四处玩玩,可以吗?」
我苦笑一下说道:「然则,珠儿不是很寂寞了吗?」
「就是因为这样,我想你陪陪珠儿!」说时,他向珠儿扮了一个鬼脸说道:「珠儿是国内的化妆小姐,第一次来香港,无亲无故的,所以,一定要劳烦你照顾照顾了。」
在旁的珠儿、虽然不懂得广东话,可是她似乎也明白多少,所以禁不住满面通红。阿程更坦白一点的表示,他说道:「昆哥,不必我说得太清楚,你识做啦。」
说完,他轻轻地吻吭一叮苏珊,状甚恩爱。在阿程的安排之下,这一个晚上,就分别各占一个房间。至於阿程在房里面干甚麽?谁都明白啦!除了干他的苏珊,还有甚麽好干的呢?最惨的倒是我,虽说历尽欢场玩女无数,但叁不识七,突然同一个来自远方的女性,共处一室真是有点不自然的,就算要和她干,也需要先互相了解一下,才可以发生情趣的,何况珠儿连一句广东话都不懂,而我的普通话又不咸不淡,倾谈起来,有如隔靴搔痒。
在房间里,珠儿表现得很不自然,看来她并非风尘中的女人,这种表现,是女性的本能,是正常的。沉默了一会儿,她终於开口说道:「昆哥,你在床上睡吧!我就在沙化睡好了。」
我笑着说道:「那怎可以呢?我是男人,一定要让女人的,而且你又是客人,怎麽可以让你睡沙化呀!你在床上好好休息,你放心,我不会干出令你不开心的事!」
她艳然一笑,随即入浴室冲洗了。
我为了表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,当她在浴室走出来的时候,便提议熄灯早睡,一声晚安,就径自抱头而睡。说出来也许大家可能不相信:孤男寡女,共处一室,难道真的如此正人君子吗?但我可以大声解释:如果男女之间,纵然共处一室,但如果彼此毫无做爱的意思,又无做爱的气氛,则永远不会燃起欲火的。以前,笔者也有如此的经验,曾经陪过两位舞小姐去马尼拉旅行,我们叁人共睡一室,结果甚麽事情也没有发生。
在柔和的轻音乐之下,我很快就入睡了。睡到半夜,突然听到一阵尖叫声,张眼一望,原来珠儿赤条条的扑过来,双手揽住我说道:「我发恶梦,怕死我了!」
此刻,触模到珠儿软棉棉的肉体,又接触到挪极富弹性的乳房,突然一阵欲火,由丹田冒起,我眼光光的盯着她,珠儿低声说道:「昆哥,你过来一同睡吧,我真的睡不入眼了!」
我不知道她是真的怕?还是故意挑逗?到底,我也并非柳下惠,在这种形之下,也难免冲动起来。我忍不住向她摸奶撩阴。摸到那神秘的叁角地带,才赫然发现,珠儿早就淫水滋润,呼吸紧速了。
很自然的,我们就顺理成章地疯狂地造爱,她表现得十分疯狂,叫床声划破静寂。正当我将快射精之时,门外突然人声吵杂,还听到有女人大叫『救命』,我不敢怠慢,以为发生火警,连忙穿上内裤,打开房门逃生。
一走出门外,就见到苏珊半裸站在走廊,她面青唇白,看来必然发生问题。
「怎麽啦?发生什麽事?」我连忙追问。
她大叫大嚷:「不得了,不得了!他昏倒了,你快进去救他呀!」
推门入内,立即见到阿程赤条条地躺在床上,同样是面青唇白,而床上污迹遍遍,这种情况有可能是男人最常见的意外,也就是马上风了。
阿程年近五十,是个大胖子,凡是肥的人,如果经过剧烈运动,尤其是『性交』,心脏一旦负荷不来,就可能发生乱子。
我并非医生,不知如何着手,为了救阿程一命,好硬着头皮,打电话报警。
阿程被送入医院急救,依照程序,必需录取口供,我好和盘托出,警方也认为事件并无可疑,随即记录在案。
事後证实,阿程果然是心脏病发,在医生的抢救之下,暂时逃过死神。本来,这是绝顶风流的事,想不到会乐极生悲,搞出大事。
正所谓,纸盖不住火,阿程既然进了医院,总不能不通知他太太,他在病床上对我细语说道:「一场兄弟,今次如果你不帮我,一定死实,无论如何,我都不能对妻子承认走私者也,否则今後必然家无宁日矣!」
「你想我怎样帮你呢?」
「很简单,你一定要跟我老婆讲,说两个女人都是你的女朋友,总之,你用了多少钱,全部算我的数,而且,你还可以随便和她们玩!」说着,他已经递上一张面额一万大元的支票,说道:「你先拿去作使用,等我出院之後,再同你计数。」
说到这里,程嫂已经走入病房。程嫂是个大肥婆,一见到阿程,就骂得狗血淋,阿程则默不作声。
「你去酒店做什麽,你讲!」她呼喝着。
阿程则编了个故事,他说道:「昆哥有两个朋友到香港旅游,我陪昆哥去租酒店,点知喝了一些冷饮,就支持不住了。」
程嫂用怀疑的目光盯了我一眼,显然,她是半信半疑。好不容易才通过这一关,直到程嫂走後,他才对我说道:「她们依然住在同一酒店,为节省起见,我提议她们两人合住一间房便成了。反正,她们
能留港数天,相信我亦无机会了!大家一场朋友,舆其让她们挨饿,不如益你好了!」
阿程说时显得很无奈。即晚,我就开始一箭双鹤,陪着两位北地唁脂到处游逛,当然,经过这次不幸,两人的心情,都十分沉重,甚麽也提不起兴趣来了。
当我们叁人正在酒店之内闷极无聊之际,苏珊突然间:「阿程现在的情况怎样?不会有生命危险吧!」
我说道:「你放心,现在已经脱离危险关头了。」
苏珊道:「唉,真倒霉,怎会这样的?」
在下无以作答,唯有苦笑。由於大家都觉得无聊,我就堤议一同出外看一套叁级电影。这是一部日本影片,没有甚麽剧情,但画面却相当养眼,连我也看得兴致勃勃。
完场之後,再和她们去台湾菜馆宵夜。回到酒店,已经凌晨时份了。
两个娇娃冲完凉,竟然双双赤条条走出来,为首的苏珊说道:「我们不如玩玩吧,实在闷死人了!」
我问道:「有甚麽好玩的呢?」
苏珊笑着说道:「当然是造爱啦,你可以一个人和两个女人造爱吗?」
我冷不提防她会这样大胆提出,此刻,才是第一次清清楚楚地见到两位娇娃洁白细嫩的肉体。论标准,苏珊显然比珠儿好得多,但论饱满,珠儿的乳房又大又胀,比苏珊更为吸引,我心想:应该向那一位先入手呢?
她们双双躺在床上,似呼正在等待我的进攻。於是我首先把两手分别向两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大动手术,再而分别用左右手探入桃源,当珠儿已经水汪汪的时候,苏珊还未动情,正想先向珠儿进攻时,苏珊却跳下床,示意要先替我口交。
於是我集中精神享受,她的吐纳术不错,叁两下子,已经挑起了我的情欲,几乎忍不住要在她嘴里射精。
在旁的珠儿,此时已经欲火高涨,忍不住开始自慰,她又摸乳房、又挖下阴、一边弄,一边依依呵呵地呻叫出声。於是,我一个箭步上前,直向珠儿的『金叁角』,一插而入。苏珊也坐到我身旁,挺着一对尖挺的白嫩乳房让我摸玩捏弄。我在珠儿的阴道里抽插了几十下,她就动情了,她先是粉脸通红,媚目如丝,接着浑身颤抖,手脚冰凉。女人通常是慢热的,而她的反应如此迅速,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了。见她陶醉的姿态,我再也控制不不住自己,於是双手紧紧捏住苏珊的乳房,另一方面却在珠儿的肉洞内猛烈射精。完事後,我把她们左拥右抱着睡觉。第一个晚上,就这样渡过了。
第二天晚上,苏珊就老实不客气的要我干她,当我的肉棒一进入苏姗的阴道,就知道阿程为什麽会对她这麽入迷了。原来这女人的下体纯属『重门叠户』的『名器』。我的龟头在她阴道里抽送时,简直舒服到难以形容。当我干苏珊时,珠儿也脱得一丝不挂陪伴左右,挺着一对竹笋形的丰硕乳房任我摸玩。
如此这般,一连四个晚上,每晚都要应付两个活色生香的娇娃,到了第五个晚上,我已经筋疲力倦,再无力再战了。但是两女仍然用她们的小嘴把我的宝贝含硬。因为这是她们在香港逗留的最後一夜,我当然拼死奉陪,这一夜,苏珊让我躺在床上,她叫我不必费力,由她和珠儿轮流骑到我上面,用她们的阴道来套弄的的龟头。她们每人
玩一会儿就替换。我则不断地体会两个阴户的好处。这个晚上,我特别持久耐战。一直玩到下半夜,才在苏珊那具重门叠户的肉洞里临别一溅。
直到第六天,她们到期要走了,临走前,她们通过传呼机,希望与阿程头,但阿程拒绝了,原因是他老婆跟到实,来不了。
我送她们到火车站,苏珊说道:「昆哥,如果有机会入国内,不要忘记我们呀,我们一定要再续情缘,好吗?」
我不出话来,心里想道:这一次的艳遇,简直是一个遇上吸血女鬼的恶梦!
然而我刚离开这个梦景,随即又开始了另一个活生生现实。